这种紧张与讲课不同,站在讲台,哪怕她再紧张,只要她把教案背得滚瓜烂熟,只要下面有一双温柔信任的眼睛,她就可以把这堂课讲好。

        可现在,面对她的恋人,面对一个本应无条件依靠信赖的人,明明对方语气温柔,表情和眼神也完全没有b迫质问的意思,她却感到巨蟒缠身的压迫,冷到失去所有情感,看她像看Si物。

        而且从始至终她都没意识到一个问题,永远都是她被质询,却没想过先发制人,问一句你为什么了解这些?

        她没问过他的家庭,没问他从哪儿来,为何转校,甚至这次家长会只有他的父母没有出席也没过问。

        她总觉得多问一句都是冒犯,却又纵容他的横冲直撞,纵容他的刨根问底,步步紧b。

        归根到底她认为是自己的错误造就这些,她没勇气坦白便理应承受这些,冰冷的审判与漠视。

        可她矛盾地又为此难受。

        天知道被他用刀抵着心脏她多难受。

        不是害怕,就是难受。

        也许他是一时兴起,并无恶意,可在此之前她真切经历过这种威胁。

        贴在脸颊的冰冷触感,陷入皮肤的尖锐刀尖,犹在耳畔的喘息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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