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真的失望。
他只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跪下。”
第二句,“明天早上就给我收拾东西滚去溪平。”
对于爷爷的话,程遇毫无异议。
他知道爷爷最讨厌、他们这种家族最忌讳的就是兄弟阋墙。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他的错,手段狠辣无x襟也是他的错。
他后不后悔,是另一码事。
至少现在,他心甘情愿认罚。
所有人散去,母亲也被父亲劝回房,偌大的祠堂唯有程遇孤身一人脊背挺直的跪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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