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荞眨了眨眼,眼泪再度涌出。

        丝巾不知第二次还是第三次时被取下。

        那时的温荞已经累极,但还是尽力伸手描摹男人五官。

        念离默许她的动作,只一下b一下顶的更深。

        后来她失去了探索的,手臂软软环住男人肩背,静默无声地望着与她交颈缠绵的男人。

        直到微风吹拂,飘窗前的窗帘晃动,丝丝缕缕金灿灿的光线透过缝隙洒在男人侧颈和肩头。

        温荞在那静谧的感觉世界都静止的短暂且晦暗的一瞬,看到一直藏在面具后的此刻哪怕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仍显得沉静理智的,念离的眼睛。

        为何莫名感到熟悉,为何永远那么理智。

        她yu说些什么,可男人突如其来的吻扰乱所有思绪,晃动的窗帘也重归于静。

        “我好累。”察觉到他的温柔,她哽咽着说“我很痛,也很害怕,你真的好凶,温柔一点,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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