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问这种问题,是故意折磨还是

        她明明明明都快要疯掉,浑身的骨头都软掉化掉,叫嚣着向他屈服,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求他停下来,真的无法承受更多。

        “你怎么?”少年仿佛无知无觉,悠哉悠哉等她的回答,甚至吻了吻她的嘴唇,温柔哄道“不着急,老师可以慢慢说。”

        他好过分,真的好过分。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从眼眶砸下来,温荞近乎绝望地想。

        “爱是影子。”温荞环住他的脖子,头抵肩膀,眼泪将校服的白打湿成更深沉的白,将校服的黑浸润成更浓墨的黑。

        “爱是陪伴,是守护,是信任,是是我无条件的希望他好。”

        她哽咽含混地说完,低垂着头安静而悲伤地掉眼泪。

        程遇偏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追着寻着亲吻,迫使她抬头,狼狈而可怜的与他对视,然后温柔平和地问“那老师呢?”

        “什么?”浓密的睫毛湿润着黏在一起,温荞不明所以,茫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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