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从这样的行为中分析出一点喜欢的存在。
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他存心要欺侮于她?
保重、保重...
身体忍受着不能忍受的快感,大脑还要理智的思考。
她今天一定要凶他。
忍耐地咬紧嘴唇,温荞委屈分神地想。
他像条毒蛇钻进她的身体,随之而来的快感像一把火,烧的她口舌干燥,浑身虚软,双腿无力的连合拢都做不到。
她太熟悉他磨人的手段,不同于念离沉默自取,他充分发挥皮囊作用,无辜而色情地讨要,声声说着不够。
而她又从来无法拒绝他,所以自从发生关系后,他们根本没有能安分独处的时刻。
从手指到嘴唇,少年胶着而黏腻地缠上来,年轻鲜活的身体,每个细胞和眼神都诉说着对她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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