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继续问道:“是静俞同学打的,对吗?”
这次他说话咬字很重,仿佛在宣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是我。”
我冷着脸在等他的责问或者是嘲讽,却只等到等到棉签蘸取药水的轻响。
“静俞同学把袖子卷上去,你的手臂上有很多淤青。”
如果不是他提醒,我可能都要忘了这些成片的淤青,触目惊心但是不疼。
早些时候在福利院手臂上,小腿膝盖上有淤青是家常便饭,我常常会自动忽略掉它们,没过几天就会消失不见。
和蒋熠扭打在一起前,我让他认真打,他听话地照做了,用尽全力,依旧被我按在地上打。
我虽然轻松地占上方,但还是受了点伤,alpha的在体能方面的先天性优势不容小觑。
我沉默地看着这个男beta弯腰低头,动作轻柔地揉着我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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