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脱了那一只雪白的中袜,塞进美人的嘴里,这才落了个耳根子清静。

        台下形形色色的面孔无一例外,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向台上那一具不曾见过的清艳玉体,目光中都充斥着痴迷、欢呼和狂热。

        当那不知名的美人被脱下了仅存的雪袜,塞进嘴里呜咽的时候,胯间雄赳赳的阳物在黑将军肥厚的大嘴巴不厌其烦地吞吐下,陡然一颤,腰身如柳丝又纤细又柔韧,摇摆起来美妙极了。

        稀薄的精水喷射而出,意想不到的是,黑将军含着美人的精水,粗糙黝黑的手指掰开两瓣柔唇,嘴对嘴,尽数喂了进去,大咧咧问:

        “小哑巴,好喝吗?要是这一口子孙精射进了骚屄,保不准生出来几个胖娃娃哈哈哈哈哈——”

        粗犷的笑声如一滴水飞去热油,噼里啪啦,烧得人神思恍惚,个个儿手舞足蹈起来。

        台下笑声如同一阵铺天盖地的海啸席卷而来,五颜六色的潮水将他们染成了诡异迷离的颜色,谁都不是干净的,一身污秽藏在鲜花里,嬉笑怒骂声震耳欲聋。

        整个黄金宴上男男女女,或衣衫不整、或一丝不挂,有的被皇权富贵喂出来一身肥肉,赤条条如同一只胖乎乎的肉虫,他们怀抱美人,肆无忌惮地肏干,一点朱唇万人尝,湿漉漉的淫水飞溅出来,分不清是谁的,又被谁吃进了嘴里。

        而宋惊奇一身灰袍布衣,与黄金宴上的酒色财气熏天格格不入。

        俗话说得好,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在书籍和草药堆儿里熏出来的气质颇为出挑,就算贼溜溜地躲在暗处窥视,也不掩其温文尔雅的气质。

        如此君子谦谦,心里却存了好歹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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