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调查,她……唔……”
杜思逸低头,堵住宴秋口中令他不喜的话:“别提她,老公,看我,感受我!”
天已经亮了,金色的晨光穿过厚重窗帘,照亮床头。
杜思逸咬着失神的宴秋,在那光滑颈侧留下深深紫红牙印。
人夫崩溃的哭着,清秀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泪水一连串滑落绯红眼尾,偶尔难受得厉害,身体不住颤抖。唇瓣被自己咬的丰腴饱满,偏偏手脚还被桎住,只能无助呻吟。
好漂亮……
杜思逸受蛊惑,舌头挑开那雪白贝齿,解救红嘟嘟唇肉,勾着那唇肉送进自己口中,安抚亵玩,兴致来了,破开牙关,去调戏软软的红舌,又激起人夫一阵小声娇喘……好听极了!
雪白的身体到处都是他打下的标记,红红紫紫开遍,但他尤觉得不够,一遍遍重新描绘加深印记,他要让人夫再也忘不了他!
性器整夜金枪不倒,持续不断重复自己开凿大业,终于把下穴干成了个,他一碰就流水的骚洞。
大鸡巴一捣,敏感的肠道就应激喷水,浇了他一鸡巴液,整根肉棒水光发亮的像淋了一层油。红肿肛口收缩着,呈伞状一圈圈往外喷射淫液,怎么都喷不完似的,透明水液流了宴秋一大腿,黏腻腻的,还直往被褥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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