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模样生的英俊,鼻梁高挺,虽看起来很年纪,但一身气势十分骇人,特别是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人的时候,不威自怒。

        男人被那鹰隼般的目光盯的打了个寒战,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人惹不起,脑门发凉直接离开。

        宴秋双手扒着林知节温热的胸膛,迷迷糊糊抬头。

        好,好多个知节!

        “知,知节,你,怎么来了!嗝!”

        那满是酒气的嗝打在他下巴,并不难闻,还带了点人夫身上独有的花草香。

        林知节将宴秋稍稍扶正,头埋在人夫肩窝,深深吸了口,好香!随后克制地收回圈住那细腰的手。

        他没有回答人夫的问题,而是反问:“阿秋,怎么会突然想来喝酒?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是有熟人在身边,宴秋抑制不住浑身一抖,眼泪泄洪似的说掉就掉,还没有声音,豆大的泪珠一颗颗滚落,啪嗒砸在林知节心头,又闷又疼。

        林知节手足无措的给宴秋擦眼泪,说好的克制也不管了,霸道将人抱住,安抚那瘦弱到几乎破碎的脊背。

        “阿秋,别哭,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不管什么,我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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