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李庭芝甚至没有想过她即将会被折磨Si,只是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终于选了最省事,也最利落的方式了结她。
她唇角极轻地动了一下,像是想笑,却终究没有笑出来。
她开口,声音平稳得出奇,"凭几个赖家护卫的说辞,便算证实了?"
狱吏显然没料到她会反问,愣了一下,随即冷声道:"人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李庭芝拖着疲倦且乏力的身子,缓缓站起身。
铁镣随之轻响,却没能拖慢她的动作。
她站得很直,肩背绷出一道清晰的线条,目光不卑不亢地落在那张状纸上,像是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陈词。
"他们说我私通,"她语气极淡,"可那人是谁?何时何地?可有旁证?连提审都无,这算什么证据?"
狱吏被问得一噎,眉头紧锁:"这些,自有县老爷裁断。"
"那谋害亲夫呢?"她又问。
这一次,狱吏的神情明显不耐烦起来:"赖公子重伤,许多人都见着了,是你亲手将匕首cHa进他的腹中,这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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