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从他口中落下,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忽然想起,方才在路上...
她的气息明明还在。
她的脉象,明明曾回应过。
不是吗?
他的手指缓缓收紧,扣住她冰冷的手腕。
那份寒意,终于毫不留情地,顺着指骨爬进他心口。
许萱的喉结动了动。
他没有哭。
只是整个人,像被什么重物无声击中心口一般,缓慢地塌陷了下来。
额头一点一点地,抵在她的肩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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