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子时过半,周天成才得以匆匆冲去一身酒气,回到沈聘的院落。
一踏进屋,他便低声问:"瑞儿睡了?"
沈聘半躺在卧榻上,见他这模样,忍不住失笑,"瑞儿又不是夜猫子,两岁孩子若不早些睡,还能去哪儿玩呢?"
周天成被妻子轻轻取笑,倒也甘之如饴。
他先去孩子房里看过一眼,这才回到堂中。
沈聘早已从暗阁中取出一封信,郑重放入他手中:"许大夫临行前,一再嘱托我务必交给你。想必是极要紧的事。"
周天成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连云大人和许大夫夫妇的送行都赶不上,心底已有几分歉意。
待拆开信细读,眉心却瞬间收紧,神情沉重得仿佛被压下一块巨石。
沈聘察觉不对,递上刚泡好的红枣茶:"信上写了什么?让你如此为难?"
周天成摇摇头,将信压在案上:"不是为难,是要命。"
沈聘鲜少见他说出这样的字句,不由坐直身T,声音也收紧:"若不是要命之事,许大夫临行前,也不会千叮万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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