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筋骨彻底被痛意折磨得麻木,豹猫才终于再迈不开步。

        他踉跄着前冲两步,爪尖在碎石路上滑出刺耳的摩擦声,整只身子失去支撑,重重倒了下去。碎石硌进血r0U里,他却像是全然感觉不到,只是努力撑开半闭的眼。

        他的视线模糊得厉害,但在昏暗的山风里,他依稀看见前方那个山洞。

        那是他和穆景一起住过,一起在雨天听竹林声的地方,他每每化成豹形躲在他怀里的地方,更是他唯一觉得像家的地方。

        而如今,人未归。

        是他。

        是他亲手把她弄丢了。

        豹猫x口像被撕开了一道生生不息的痛,那痛意压得他爬不起来,也爬不回去。

        喉间一热,他猛地一颤,y生生呕出一口血来,鲜红的痕迹落在苍灰的碎石上,b夜sE还刺目。

        那一瞬,他的耳朵无力垂下,尾巴松散地滑落地面,视线也彻底暗了下去,像是再也撑不住,带着满腔愧疚与心碎,昏了过去。

        青蛇自远处急急蜿蜒而来,细长的身子几乎贴着碎石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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