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做贼心虚,谢姝妤怕再说下去暴露出什么苗头,她顾忌地偷瞄一眼满脸紧张好奇的温简,直接把手中开了盖的矿泉水瓶怼进谢翎之嘴里,“鬼知道她吃没吃醋,你先喝水吧你。”
谢翎之:“……”
他默默叹息一声,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就在谢翎之喝水的这几秒钟时间,温简的五官已经要纠结成一团,然而一直到谢翎之喝完水放下水瓶了,她也没能鼓起勇气问出那个八卦。
——说实话,虽然谢翎之平时总是一副吊儿郎当没个正经的形象,给人一种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的感觉,但每次靠近了,她又总能感受到一股距离感。那股距离感无形地挡在他面前,让人没法再多接近一步。
可能是因为,他噙着笑的时候,眼里从来没有丝毫温度,仿佛一张微笑面具,冰冰凉凉粘在脸上。
只有在姝妤面前才会变得不一样。温简想,只有在姝妤面前,那张笑脸才会变得鲜活而真实,且含着熨帖甚至过热的温度。
谢翎之把瓶盖扭好,还给谢姝妤,而后站起身,摸摸她的发顶,“乖乖,哥哥去换个衣服,你到门口那边等我吧,我换完跟你一起走。”
谢姝妤把他的手拍开,没好气道:“知道啦。”
谢翎之溺爱得笑弯了眼,转身脚步轻快地走下楼梯,球衣下摆被风带起一阵潇洒恣意的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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