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要去上班吧,我送你回去怎么样?”白挽忆把外套递给陆承,笑着补充了一句,“顺路。”
这个点外面也没公交地铁了,陆承没过多纠结,坐上了白挽忆的车。白挽忆倒是没喝多少,陆承一个人闷着喝了不知道几杯,双颊红红的,但看不出来有喝醉的模样。
司机在开车,白挽忆和陆承坐在后排,陆承手里紧紧攥着手机,脑袋靠在车窗上,眼神呆滞地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路灯和商铺,以及不时经过的车辆。
陆承没有回阮泽明的家,而是回了他母亲的家,他自己的家。阮泽明的家,他也很久没去了,反正是同样冰冷的房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陆承下车后点了根烟,小区门口的路破破烂烂的,汽车不好进,白挽忆陪在他身边,一路把他送到了楼下。
烟头灭在地上又被鞋底碾碎,陆承哈出一口不知是水雾还是烟雾的白气,用冻得发抖的手紧了紧衣领,开口道,“白哥,上去坐坐吧。”
“好啊,我还没来过你家呢。”白挽忆欣然同意。明知道这只是一句客套话,但他实在想和陆承多待一会儿,哪怕这种做法在他看来多少有些不T面。
北方的暖气很热,即便屋子里没人住,推开门的瞬间迎面扑来一GU热气,整间屋子暖融融的,和室外的冰天雪地分明是两番场景。
“真暖和啊,”白挽忆摘下被水雾蒙了的金丝眼镜,叠起来放在玄关处的小桌上,然后就看到脚边放着的几袋猫粮,“嗯?你还养猫了?”
“嗯,之前在小区门口捡的,就带回来养了,最近没时间回家,暂时寄养在邻居那边。”陆承从鞋柜里找出两双男士拖鞋,又把有些乱的客厅简单收拾了一下。
“来,我帮你。”白挽忆接过陆承手里的抹布,挽起袖子弯腰帮他擦着落灰的茶几,又顺手倒掉烟灰缸里零落的几个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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