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倏然一滞。不敢再将门往内拉,或前推闭阖。只好回退一步,转过身,再以後背轻轻倚上原木门扉。
门的另一侧,邵以鸢的质问、裴千睦的回应,一句句都听得她心颤。
昨晚,当陌生男子找上她、男服务生喊出她的另一个名字时,她就有预感,哥哥可能会不开心,却不曾想,竟会到那种程度。
他宛如一头潜伏於她身畔的眠兽。警觉到危机临近,立刻龇起獠牙、亮出利爪,试图将侵扰她的一切撕碎。
可那时的情势不允许他出手,他只能把她护在身後,再带着她沉默地离场。
後来,四周谁都没有了。
仅剩他和她。
她觉察出他的不对劲,却无能为力。
追根究底,所有事情因她而起。
假如她从未被救回,他的生活不会笼罩在Y影之下。
他不必提早回家、不必推掉差旅,也不必频繁调整日程,更甚承担复杂、沉重,几yu吞噬理X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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