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嘴里的马卡龙还没咽下，摇头又点头，像在做多选题。
“甜……呃，不甜……”
顾雪迟被她的反应逗得眼尾一弯：
“甜不甜，你自己都分不清？”
林初见望向顾雪迟，眼底的光忍不住冒出来，热热的，像偷偷升了温。
“本来觉得甜，一看到你……嗯，不甜了。”
顾雪迟表面淡定，手却下意识往衣襟m0了m0，像是想把被撩乱的心拍平。
那句带热度的话还没散开，林初见已经恢复成平常模样，朝周围的人说：
“来来来，都试试，吃完这个，连前任都能原谅。”
顾雪迟看着那个人，心里有一瞬间的微热，像糖融化。
那笑容里的光，亮得恍惚，让她一时分不清现在与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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