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许斌更不明白了:「他是想跟你ShAnG?」
「……」
许斌见徐文祺不说话,依然没有停止发问:「那你呢,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又为什麽要戴上那把锁?」
许斌问得非常直接,丝毫没有留余地。他一向把人际关系把握得很好,从不曾用过这种咄咄b人的态度,彷佛要把对方难以启齿的癖好摊在yAn光下,还得b他承认。
徐文祺又能怎麽回答呢,冷冷地看他一眼:「这是我的私事……」
许斌却打断了他的话:「徐文祺,你知道事不过三吗?」
许斌倾身b近:「第一次,我没问你钥匙的事情是出於礼貌,毕竟你嘴上说弄丢了也没关系,但还是十分在意的样子。我当时不知情,也觉得钥匙弄丢了有一半是我的责任……第二次,在饭店里,我没追问你那把锁的事情同样是顾及你的面子,同时也觉得有点歉疚,明知道这东西戴久了不太好,可我却放任你继续下去……所以现在,没有第三次了。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也会想办法弄清楚。你是希望我到处问人,直到了解你这癖好是怎麽回事,还是你亲口告诉我──」
许斌平时待人随和,处事圆滑,几乎没什麽脾气,可徐文祺已经三番两次被对方的气势b得後退。他的脸sE铁青,几乎被质问得难堪又狼狈,所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都暴露在这人的眼前,他既觉得荒谬又不太明白,终於被b得脱口承认:「是,我是变态!那东西是我自己戴上的,我就是好奇,我就是喜欢。但你知道又能怎麽样?这又关你什麽事?」
徐文祺平时虽然冷淡,说话也不太好听,但他即便遇上再大的事情也极少动怒。可他此刻手指却不自觉地在抖,凌厉的语气中甚至藏着一丝不为人知的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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