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打工的旅馆的确很小。

        地理位置偏僻,离中心的街道有很长一段距离,优点是卫生条件不错,价格低廉,b较清净。

        老板是个和蔼的胖子,声音雄厚有力,大掌拍在约翰肩上总让人担心约翰就此散架了。

        “约翰终于招到顾客了。”老板从柜台端来两杯酒,笑眯眯地说,“谢谢你们关照约翰那小子,他是我的小侄子,自从他母亲离世后他就这副样子了。”

        “两杯酒?”亚纱看了看杯里晃荡的酒Ye。

        老板笑容爽朗,“你们不是两个人吗?”

        楼下约翰紧张地抓挠着皮肤,苍白的脸上布满红痕。

        “……“亚纱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等到老板离开,乐美安终于从篮子里解放出来,脑袋下的触肢蹦蹦跳跳,率先冲向房间里唯一的镜子,他又开始不停地抱怨,“这里真是又臭又难闻,如果你缺钱,我可以付钱请你住别墅。”

        “确定不是卖你的钩子?”亚纱打量起四周的环境,袖里的匕首让她安心,七弦琴系在腰间,塔兰复活的花似乎很害怕乐美安,一直老实缩在口袋里装Si。

        目前她还不清楚七弦琴的作用。

        乐美安也没用过,但他对这把琴很重视,亚纱b问了他几次都没结果,于是贴身携带,从不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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