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带给他的,是一种带着刺痛感的平静。

        “是么。”

        他几乎是立刻明白她的用意。

        那关于去美国,他偏执的、带着绝望和b迫的追问,以及她最终在那个混乱的夜晚,哭着承认“没有了,江复生”。

        而现在,轮到他有无法言说的事情时,她却说,我允许你瞒我。

        这不是纵容,也不是不在乎。

        是一种更深的理解,一种建立在信任基础上的、健康的边界感。

        “是。”

        得到贤若的回答,他垂下眼眸,重新看向面前的习题,笔尖却半晌没有落下。

        &孩也没有再说话,重新低下头,专注在自己手中的资料上。病房里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有书页翻动和笔尖摩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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