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若怔住了。

        江复生其人,固执、甚至野蛮,似乎永远与胆怯这类词汇无缘。可此刻,握着她手的掌心微微,贴近的额头上传来不易察觉的紧绷,无一不在告诉她——

        他害怕她的回答。

        这一刻,贤若突然无b清晰地意识到,她接下来的话,或许如蝴蝶振翅,影响他们共同的未来轨迹。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更用力地回握他的手,将自己的温度和力量全部传递过去。

        “那江复生,我请求你……”

        声音不大,甚至被烟花的轰鸣盖过些许,但字字清晰,斩钉截铁。

        “相信我。”

        她看向夜空,“就像这烟花,不管炸得多远,最后都会落回地上。美国也好,别的什么地方也好,那是我的路,我要去走。但我的终点,”她收回手指,用力点在他的心口,“只有你。”

        “所以如果暂时不能并肩,那请你在我看得见的地方,变得更厉害,无论我飞到哪儿,都能一眼找到你。”她眼里闪着光,不知是映照的烟火,还是泪水,“我们没必要等待对方,只是……可能有一段,需要各自跋涉。”

        她凑近他,鼻尖几乎相碰,呼x1可闻:“我不是征求你的同意,我在告诉你我的决定,我要去,也会回来。而你要在这里,把自己活成我最值得回来的理由。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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