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听到乔峰的话,也下意识失口而出:“你怎么会知道?”

        乔峰又自嘲地笑了一声,“在场这两百多人,除了您后来这几位,早已尽数知晓了。只等马夫人把证据送来而已。”

        徐长老一扫诸人神sE,就知他所言非虚。

        但戏已开场,他也只能y着头皮唱下去,当下便从背上包袱中cH0U出一封信来,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想来帮中也有不少人认得他的笔迹。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

        白世镜听到这里,便冷笑一声,道:“徐长老您怕是老糊涂了,那封信,她康敏自己看过,我白世镜看过,连全冠清也看过,这‘无人动过’也不知要从何说起。”

        他自知今日终有一Si,现在便只想带着马夫人一起Si。

        徐长老顿时一愣,然后刷地扭头看向马夫人,“你真是给这么多人看过了?”

        马夫人当然不认。

        她要是承认这信有别人看过,又怎么保证信不是伪造的?

        她眼泪汪汪连连摇头:“自然没有,我知此信涉及帮中大事,岂会乱给人看?没见到帮主,立刻便去求见徐长老您了。我也不知白长老他们怎么回事,竟联合起来W蔑于我。”

        但这种话,除了后面赶来的这些人,之前从头到尾在场的人根本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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