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冠清咄咄b人,包不同这话也算有理,乔峰便道:“行,那咱们就当众问个清楚。”

        他直接叫了白世镜:“白长老,今年中秋,帮内众兄弟饮酒作乐,你却不在,去了哪里?”

        白世镜今天先是被帮内兄弟骗去囚禁,又被秋霁带着在天上飞,心绪犹自纷乱,听得乔峰问话,下意识回答:“去了马二哥家过节。”

        话一出口,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中秋可不正是马大元的Si期?顿时一脸惊怒,“帮主何有此问?难道怀疑是我杀了马二哥?”

        乔峰继续问:“你既在马副帮主府上,那凶手杀Si马副帮主,你为何一无所知?”

        白世镜强辩道:“我又不是时时刻刻与马二哥在一起,发现不对时,他已Si了。我与马二哥相交莫逆,我若撞见凶手,又怎么可能让这种事发生?”

        秋霁想,果然手里没有证据,这审问多少还是仓促了,让他有了辩解余地。

        她便用随身的自制炭笔悄悄写下一个纸条,扔给了阿朱。然后也不待别人发问,就向乔峰道:“大哥,这事由你来问,多少会伤了兄弟义气,不如且交给我吧。”

        乔峰因全冠清的事信了秋霁的话,但却不知细节,他也的确不忍心对本称兄道弟的人严辞b供,便点了点头。

        白世镜刚被秋霁救出来,又见识了她那一手“轻功”,倒也没多少抗拒之sE。

        秋霁便问:“白长老,你可知我大哥是契丹人?”

        白世镜原防备着她问马大元的事,不料她突然跳到了契丹人这事上,下意识惊问:“你怎么知道?”而后自己又连忙补救,“此事只是谣言,完全是无稽之谈,绝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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