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你可不能就这么Si了。”秋霁笑道:“你忘了么?马夫人说,只要你杀了马大元,她就生生世世跟你。她马上就要来了,你得等着她,和她一起Si呀。”
接连见识过秋霁的不同寻常,白世镜对她连这话都知道也生不出什么意外了,想了想便自己松了手,任短刀掉在地上。
“没错。”他说,“我们两个合谋杀了马二哥,当然要一起去地下向他赔罪。”
秋霁便也松了手,这才转向全冠清道:“事到如今,全舵主还想把脏水往我大哥身上泼,也真是不到h河心不Si了。”
全冠清冷哼,“他本就是契丹人,板上钉钉,岂容抵赖?”
“我们现在只说马大元一案。”秋霁说着,转头又问陈长老,“陈长老,全冠清是不是让你偷了我大哥的折扇?”
陈长老听到现在,哪里还不知自己等人从头到尾都被当枪使了?一脸惭愧地承认了,“没错,那扇子是徐长老画的扇面,汪老帮主题的诗,全冠清说乔峰是契丹人,不配用这扇子。老夫一时怒气上头,便去拿了来。”
乔峰一愣,他都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他一个粗豪汉子,又不像那些文人书生扇不离手,只因这扇是汪老帮主所赠,他才好生收藏着而已,自己一年也不会拿出来用一次,什么时候丢了也毫不知情。
秋霁又问:“那这扇子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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