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她不应该尝试激怒荣泊舟。
可是在这种时候,赵音希骨子里的叛逆开始蠢蠢yu动。左颊的疼痛感近似于烧灼感,她轻轻张嘴,牙关抖了抖,又紧紧闭起来。她想像以前一样适应他永远高高在上的目光,但或许是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那些在心头盘旋许久的话就像一根急于破土的竹笋准备冒头。等到她意识到不应该这样说时,声音已经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荣泊舟,你以为你很讨人喜欢吗?”
荣泊舟的手指停在咖啡杯的杯柄上,蓦然怔住。
赵音希的喉咙发痒,颤抖,在话音落下后猛地抓紧杯子。
既然已经说了,那说一句和说两句的后果也没什么不同。赵音希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因为有了明益南的陪伴所以有恃无恐起来,她第一次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定定地看着他:“在和你分手之前,我一直在忍耐。你可能不知道你有时候非常讨厌,b如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从来不在乎。你很少接我的电话,我一周也只打一次电话给你而已。即使你很忙,但不至于忙到连一条消息都回不了。我很想说服自己处在你这种位置上的人都是这样的,但后来我才发现,你只是觉得不理睬我也无所谓。”
“我不想只和你ShAnG。”赵音希静静地看着他。
“当然,我不是准备指责你。因为我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可能是平等的,这一点我清楚,所以以前的我可以忍耐,因为你帮了我那么多——我陈述的原因是想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分手,”赵音希缓缓眨眼,“如果你认为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算谈恋Ai的话。“
&彩,实在是太JiNg彩。
荣泊舟感觉有一GU异样的气流从x膛渡到喉咙里,如果他今年才十八岁,或许真的会被赵音希这番话气Si。他的手指点着咖啡杯,一下,两下,在足够漫长的沉默里冷静地打量她说话的神情。赵音希拔掉智齿后肿起的脸颊看着有些可怜,又有些可Ai。他依稀记得去年她某一次抱怨似的向他提起小时候拔掉龋齿后的痛楚,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拔智齿。他当时说最好早一点拔掉,以免痛起来又要撒娇个没完。
赵音希完全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但是她和明益南才在一起多久,她竟然就乖乖地去做了她明明一直感到恐惧的事情。所以面对赵音希声称不属于指责的指责,他有太多可以辩解的话语——b如她一直也把他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为什么现在又指责他的冷漠?她不是个容易冲动的nV人,反而谨小慎微地活着。那能让她现在忍无可忍,不计较后果的,倒豆子似的说这些事情,代表这几件事确实是她最在意的。那他实在有些好奇了,好奇她接下来还要控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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