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的声音在耳边无次序地炸开。
赵音希蹲在灶台前,将长短不一的柴火填进灶膛,木头在红hsE的火焰里发出一星半点的毕剥声。她将手心向前,整双手被灶膛内的火烤的暖烘烘的。她不知道是被烟气呛到了还是什么,眼睛火辣辣的。烟花和鞭Pa0的声音一会儿远,一会儿近,听不清楚。直到眼睛不痛了,她才从灶膛前起身。
小姨推着她往屋里走,怕她被烟熏的流眼泪。
这灶台两个多月没用过,里头的灰长时间没清理,烟道可能也堵了。她们上午叫人来通过烟道,所以用还是能用的。小姨用烧火棍拨了拨灶膛靠前一点位置的柴火灰,把地瓜埋了进去。小时候小姨就经常给她烧地瓜,赵音希站起来,感觉眼睛好了许多。
吃完热乎乎的烤地瓜,她在妈妈怀里睡着了。
赵音希初一到初七都待在家里,现在家里的老人都已经去世,所以拜年的人少了许多。又因为她爸爸的事情,许多亲戚即使想来也有些避讳,索X就在微信群里拜拜年,不再亲自过来走动。妈妈手术刚做完,没人来正好方便她清清静静地养身T。
她初七下午去邻市坐了高铁回去,第二天要上班。
她当时带妈妈直接从北京回老家,没来得及再回这边。现在房子仍然是那晚她急匆匆离开时的模样,唯一的不同就是那只被她遗留的袜子回到了她脚上。赵音希洗了个热水澡,把桌上和cH0U屉里所有做好的挂链都丢进垃圾桶,连同那双袜子。
她将垃圾袋打结准备下楼丢掉,起身前看了一眼手机。
她在高铁上一般会将手机调到睡眠模式,所以来电都是静音的。她回来就收拾行李洗澡,也没顾得上看手机。齐萝竟然一连串打了七个电话,微信上也轰炸了她十几条。赵音希赶紧将电话拨回去,那边瞬间接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