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她对着高举锦盒的仆从们笑了笑,“你们可以退下了。”那些人大气不敢喘一下,在法术解除的一刻慌不择路地逃之夭夭。

        他们的统治者呼x1纷乱地趴跪在王座前,四肢紧贴着地面,黑雾轻松地调换了他的T势,欺霜赛雪的银发散落开来,似瀑布一般铺满了长阶。玉Ye横流的r0UT高高抬起,配种般的姿态与牲畜无异,任谁看了,都会把他当成卑贱的奴隶。

        “看来屈辱并未能唤醒你应有的羞耻心?或许对你而言,匍匐在地本就是惯常之事。”艾拉托起权杖,“但是就我所知,即便是在乌拉斯,如此不分场合地发情,也是一种……令人不齿的行径。”

        冰冷的铁器在花缝上来回摩擦着,凸起的钝刺把r0U瓣碾得红肿不堪。卢因眉头紧拧,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正在窥视。刚刚0过的雌x不断地cH0U搐开合着,表现出露骨的渴望,仿佛即便是被Si物戳弄也好过漫长的空乏。然而nV孩却把那处冷落在一旁,让杖头沿着TG0u滑动,抵上同样Sh软的后x。

        在迎娶挚Ai之前,那里已经多日未曾吞下过解痒之物。寂寞难耐的小口被刺激得紧缩了一下,颤颤巍巍地吮住了铁器的顶端。钝刺一点点撑开内壁,男人脑中嗡嗡作响,异物带来的钻痛只停留了数秒便化作久旱逢甘的快意,习惯了cHa入的H0uT1N阵阵收缩,自作主张地吞吃起粗y的铁器。

        像是不满他无耻的反应,nV孩伸手掰开他紧实的Tr0U,抓着杖身长驱直入,杖头的尖刃瞬时刺破了肠壁,丝丝鲜血染红了她纤白的十指。

        “嗬……啊……”男人坚实的腰腹不自觉地摆动起来,空虚的雌x痉挛着向外吐出汩汩mIyE,一道道错愕的视线穿透皮囊,直击肺腑,彻骨的凉意攀着脊柱爬至颅顶,他声调沙哑,命令般地喝道,“……够了!不要这Si物……把你的……”

        “哥哥,这样下去真的好吗?”艾拉抬高权杖,好让他能透过自己分开的双腿看清周围人异样的神sE,“你还能像过去一样,指使他们,支配他们,随意定夺他们的生Si吗?又或者,你正是用这副身T诱惑了他们,才让他们奉你为王?”

        不,不是这样,声名来自于血与铁的厮杀,权柄从来都需要凭借血腥和残酷来维系。在这片土地上,同情和怜悯绝无立足之地。在杀伐中取得王位的男人重重合上了眼,颤栗的双GU夹着那根冰冷的粗y,将到口的话语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这就是……得到你的代价。”淋漓的yuYe混着血水滴淌而下,卢因的嘴边陡然牵起一个笑来,再睁眼时,已然只注视着nV孩一人,“我早就罪无可恕。”

        “我明白了。”艾拉站起身,目光在台上的僵立的人群中巡视着,最终锁定了一个老迈油滑的奴隶商人,“远道而来的先生,是你献上了这份贺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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