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结束了那怪异的舞蹈,哑侍将盛满马血的石盆高高举起,由一旁身披杂sE长袍的长老接过。他伸出手来,指尖蘸取粘稠的血Ye,将其涂抹到艾拉额前。

        艾拉忍耐着g呕的冲动,眉毛深深皱起。冰冷的镣铐使得她无从后退,Si亡的气息渗过皮肤,叩击着她的灵魂。俘虏们被割下头颅的画面在她脑海中重现,她感到泪水下一秒就要决堤。

        卢因同样接受了那鲜血的涂抹。暗红的血迹在他银发的映衬下格外刺目,如同一顶赤sE的王冠烙在额间。他牵着她踏入猩红的湖泊,手指抹去她眼角的Sh润,微凉的唇瓣附在她耳边。

        “臣民和祭品不值得你的眼泪。”他按住她的脸,嗓音独断专横,“笑起来,我的姊妹。神的庇佑会为你剥去绿地的羸弱,帮你回忆起我们的过去。”

        艾拉在他锐利的注视下近乎窒息。每一次亲昵的接触,都让她浸入更深的寒意。可男人从未有一日离开过她,他对婚礼的筹备表现出极端的狂热,仿佛这不是一场场冗长的仪式,而是对他失而复得的珍宝的一种确认与加冕。

        接下来的几天,她就像一件被展示的奇特藏品,在重兵看守的帐篷里,接见了一个又一个与那所谓的过往有着微弱关系的人。

        最先进入大帐的是一名年长的侍nV。她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袍,手指因常年劳作而粗糙变形。nV人被守卫推搡进来,目光惶恐地垂向地面,直到卢因的声音响起。

        “抬起头,看看她。告诉我,她是谁?”

        侍nV颤抖着抬起头。刹那间,她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嘴唇哆嗦着,脸sE变得惨白。

        “公……公主……?”她迸出一段惊惶的颤音,猛地瘫软下去,额头重重磕在粗制的地毯上,“不……公主,雅拉不是故意抛下您的,您当时……不,请原谅我……原谅我吧!”

        她的面容被恐惧占满,有如看到了旧日归来的幽灵。艾拉疑惑地向前倾身,想要看清她的脸,却被卢因按住了肩膀,牢牢固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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