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汉尼拔的目光,塞廖尔的父亲温和地说:“小塞廖尔有严重的先天疾病,我们夫妻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小塞廖尔能够和普通人一样平安快乐的长大。”

        “小塞廖尔会好起来的,”抱着小塞廖尔,血腥味越发浓郁起来。

        年轻的汉尼拔看着仍旧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孩子,抓起小塞廖尔露出的小爪子,亲了亲他的指尖。

        然后——小塞廖尔脆弱的指尖直接血崩,鲜血霎时喷溅出来,糊了年轻的汉尼拔半张脸。

        所以说,心软动容什么的,对他新来的邻居没半点用。

        就连不到两岁的小孩子都这么唐突又无理,第一次见面就糊人一脸血。

        ——

        “……汉尼拔?”塞廖尔略微飘忽的声音传进汉尼拔的耳朵,陷入回忆的汉尼拔回过神。

        他看向面前唤着他名字、和最初见面时模样大相径庭的塞廖尔,心头微微一动。

        是啊,已经过去很多年了……

        收敛好神情,汉尼拔露出一抹淡定从容的笑:“不好意思我走神了,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塞廖尔怎么都想不到汉尼拔刚才想了什么,干脆也不再细思,继续对汉尼拔分析起自己的猜测。

        “那时候我不到两岁,体内的基因和我本身并不融洽,所以你尝过的血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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