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老爷,钱财乃身外之物,去了就去了,小nV无知还劳烦您来,是当爹的没教好,请您别cHa手这事了。」

        「咱身为父母官,岂能纵容犯法,既然咱接了蒹葭姑娘的案,绝不让良民吃亏。」长逍顺着蒹葭的娘手看去,发现米缸里几无存粮,最後几把都拿出煮给长逍等人吃了。长逍忖通常秋收後,家中储粮应该可以撑到夏天,此时才刚开春,居然就要断炊了,所以昨日见到蒹葭才会一副饥肠辘辘的模样。

        这家人可不像已经接受现实,安然度日,只是不停闪烁其辞,不想再受到伤害。

        「县老爷,您坐一会,我去借些东西。」

        「两位不用麻烦,咱的目的是查案,你们缸里都没米了,咱怎麽让你们招待?」长逍点出他们的窘迫,唤雄丈把马车上的米、盐搬来。

        看见这些物资,两老惊喜地想下跪磕头,长逍岂受如此大礼,说:「两位快起来,咱只想知道顾老爷是否恶意霸占你们的家产?」

        「胥老爷,听你们口音都是外地人,哪知道这里情势之恶。」蒹葭的爹叹了口长气,道:「唉,我确实受骗,丢了家里二十亩地,但人家手上有凭据,背後还有大靠山,能保住命已了不得。现在啊,唉……」

        蒹葭的爹又叹长气,这次是说不出话来,一个头来回晃动,宛有说不清的无奈。

        他只肯说自己遭骗,却不愿交代背景,当长逍问他是否报官,他两神无神道:「那有什麽区别啊?」

        长逍见两老难破心防,便要两人好生休息,然後嘱咐雄丈到大泽打鱼,雄丈应声离去。两老岂敢让县衙的人帮忙,作势又要跪。

        长逍跟方一针扶起二人,诚心地说:「这些小忙算不上什麽,若你们愿意配合,才算是帮鹿昌县大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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