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缓缓抬起了我那只仅存的左手,指了指自己的断臂。
「也可能是想表达一种哲理吧。」我的声音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没发觉的经历生Si的顿悟:
「就好像那句: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Si了;有的人Si了,但他活着。」
「我的右手已经没了,但它却因为救了人,而永远存在。名字,有时候只是个安慰罢了。」
阿哲猛地噤声,他应该可以感觉我在用一种哲学思维,将失去右手的痛苦昇华,显得自己很伟大,哈哈。
他将怀里的帕控抱得更紧,他知道自己无法治疗伤口,但至少能转移注意力。
「去Si!谁管你的右手!」阿哲用他最粗鲁的方式,表达着他最深切的关心:
「你别给我想东想西的,你现在的工作就是休息,然後等我给你找到义肢!听到了吗?畜生!」
阿哲那张因为担心而微微cH0U动的脸,还真少见。
就在这份难得的宁静中,隔壁临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一阵夹杂着机械音和人类声音的激烈辩论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洪奕,你的风险分析过於感情用事,缺乏数据支撑。」博文那机械感十足的声音异常平静,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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