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赴约,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入座,然後等。
餐厅里的灯光很暗,皮革墙很厚,天花板很高,座位间拉得很开,陆天天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手指颤抖得更厉害,终於忍不住翻包找药。
就在那时,门开了,整间餐厅忽地亮了一下,从两扇门之间,出现一道身影。人影横眉一扫,目光冷得像刀,一拐一拐,笔直地朝她走来。
陆天天看着,想起身搀她,或请人帮忙。结果,她只是坐着,身T动弹不得。
四目相对,静默无语。
麦真弦坐进卡座,脸上没有表情,但陆天天感觉得到她的情绪。
盛怒。
如果说曾经,陆天天感受过麦真弦这等情绪。是那次她躲了好几周,才回来。当时,她还能把人搂在怀里,慢慢哄,哄到她笑。
那现在可以怎麽做呢──如果想看她的笑。
「问你呢!说话啊!」声音划破空气。「你明明不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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