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顿下手,答得不假思索。

        「凭什麽?」麦真弦的笑几乎同时裂开,「你知道它已经投入多少人的心血吗?凭什麽你说不拍就不拍?」

        「??我会负责大家应有的报酬。」

        「你又来?」麦真弦指节发白地捏着酒杯,「你真的认为这是钱能了事的吗?一点都没变,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知道你多麽自私吗?你想全世界都照着你的剧本走,全世界都你说得算。你到底有什麽资格?为什麽你都不用问?」

        「说话啊,你觉得我会相信什麽原创吗?──你这孬种,装什麽接近我,现在呢?要逃?我不想问你为什麽这麽做,我不想知道!但你扪心自问,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你有种做为什麽不敢承担?要躲,你就一辈子滚出我的生活啊!为什麽恶心唧唧?」

        麦真弦的怒气已经不是一把火可以形容了,可b之更剩的,是她觉得委屈。委屈得快要憋不住了,说:「不管怎麽样我都会拍到底,你想告就去告。」语毕,她猛地站起身,却拐弯了脚。

        「真弦!」在要拐倒之前,陆天天抓住她的手。

        「不要叫我。」麦真弦挥开。

        「叛徒。」

        ??

        麦真弦风风火火,一拐一拐地冲出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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