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走,也是。
林立轻声问妇人:
「他在害怕什麽?失去什麽?或者,他认为活着没有什麽?」
妇人哭着摇头:「他……不是怕。他觉得自己害了镇子。他那天没有逃,而是回头救人,可却什麽都救不了,他觉得自己……只是累赘。」
谢风渡淡然道:「所以他认为自己不值得活。」
林立心中一震。
不是病,是羞与罪。
不是害怕Si,而是——不配活。
他闭上眼,将一缕火息引至指尖,不强,不热,像一盏小灯。
他没有驱气,也没有输息,只把那抹暖放在男人掌心。
男人的指尖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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