摺页上写着「话本」、「」、「奇闻」、「志怪」等字,
有人弹指敲桌,有人议论情节。
他站远远的,听着其中一段故事。
那是一则极普通的故事,讲一个人远行、迷路、又遇见人家借宿——故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但讲话的人竟能把那段经过,说得像真的一样。
他听得出那人并未真去过那些地方,甚至有几句还是临场编出来的。
然而人群不在乎,只听得津津有味,甚至问他下一段是什麽。
他远远看着那个人,突然有种不懂的感觉——
那种感觉不是嫉妒,也不是羡慕,更像是……一种刚长出轮廓的好奇。
那晚,他又去听戏。
戏散後,他并没有马上离开。
他躲在台子下方的Y影里,看那位说故事的人整理话本。
那人一边收,一边嘴里还在低声复述情节,好像怕忘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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