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有人真的在过活”的感觉,像山里最清澈的风。
他第一次觉得——山上没有回应他的声音,可在纸上有。
那之後,他常下山。
有时为买米,有时为买盐,
更多时候只是走过那条街,走到那摊位前。
摊主很少主动说话,但他愿意回答问题。
偶尔谈到故事,偶尔谈到怎麽写下记得的夜晚。
少年听得很专注。
他从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只靠写字,让昨天留下形状。
他渐渐不只是买书,而是想与那位先生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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