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六天的早晨,他才忽然明白——
他从来就不是要回山上,也不是要把卷轴交出去。
那些事情都很远,远到像是别人的人生。
而那位先生写的故事,却像是把路,写到了他脚下。
那天傍晚,他把家里重要的物品交给村长,只留下乾粮、换洗衣物和那本书。
有人问他要去哪,他只摇头:
「我不知道。但我以後会知道的。」
不是等,而是走。
他想——
或许追寻,也可以是一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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