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花迟呆愣愣站在原地,此刻得他正在想解决的办法。

        叶若尘是站在花宓那一边的,单凭这一点,他们就不能和花宓y来。

        不过,也不能听之任之。

        “呵,算了,走吧,我自己能走,承国公,你下来,为了显示你对母亲的重视,你得亲自走着去。”

        花宓看了看花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珠子转了转,然後开口将承国公从担架上叫下来。

        “下来,花宓,你好狠的心啊,他是你的父亲,父亲他受了这麽重的伤,你居然还想让他走着去祭拜颜氏,你真是欺人太甚了。”

        首先按耐不住的就是花娆了,她听到花宓的话後,身子一个骨碌从绯烟怀里窜出来,然後对着花宓就是一顿指责。

        “父亲,凭他也配,一个只知道生,不知道养的畜牲吗?这样的畜牲,他配当我的父亲吗?”

        看见气得跳脚的花娆,花宓冷冷一笑,像承国公这样的人也配当一个父亲吗?这不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宓,你这麽说话呢,就算父亲他再怎麽不是,他也还是你的父亲。”花迟也是忍不住了,他发现花宓变了,好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是一种从骨子里的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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