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海转过了身,就看到了一个坐在门口的人影。那人手里一把92,枪口隐隐指着杨小海。
“李区长你好,我是闫冰。”面对抬起的手臂,杨小海几乎是下意识的握了握手。
由於对方坐着,杨小海可以从上到下很清楚的观察对方。那是一张四十多岁的脸。谈不上英俊,也说不上难看,属於扔人堆里就找不到那种。一张近似方形的脸上有着坑坑洼洼的痘印,鼻梁上架着副老式眼镜。若不是眉梢有点倒吊,整个人显得平平无奇。
“李区长出现的有点神奇啊!如果方便,能说下从天而降的原因麽?”
我说刚才那麽轻松,敢情都在这儿等着呐!哦,一次不放心,这还加了个复试?
有心不理吧,奈何在人家的地界,再加上杨小海对黑衣的天生敬畏,使得他老实的照搬了李觉民的笔记:“简单说,我是乘热气球飘到这的。”
“哦?热气球?”闫冰饶有兴致的追问了句。
“嗯,是的。那是我在视察本地的气象站时借用的。起先我飘到了居民区,在一栋楼里面苟延残喘,靠着残留的物资挺了很久。後来实在挺不住,就又坐着气球亡命天涯了。本打算氢气用尽我就把自个儿摔Si的,没承想却掉到了这儿。”
杨小海适时的苦笑了下,虽然他的话漏洞百出,但偏又无法证实真假。反正正主早就Si无对证,杨小海放心大胆的信口胡诌。
“闫经理,你们已经问我很多了。能不能让我也提一个小问题?”
“哦?是我们急躁了。我们对从天而降的李区长充满了好奇,却忽略了你对我们的好奇心一样不少。那就让我们开诚布公吧。”闫冰语气和蔼,态度谦和。很容易便消除了杨小海的紧张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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