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才站了不到半个小时，陆昀却觉得自己腿发了僵，紧绷着的肌肉让他每走近办公桌一步都能清晰感知到骨头的摩擦。
陆昀拿起笔，把上次在高利贷那写的字据作为模板。
在快写到结尾时，一直没出声地裴陌轻飘飘地开口对字据加了一句要求。
“在结尾加上‘其他条件可由债权人任定’。”
陆昀稍稍停顿了下，再结尾加上了这句极不平等的条件。
借款人：
陆昀。
写完最后一个字，陆昀将字据放到了裴陌面前。
“字写得不错。”
裴陌扫了眼字据，给出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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