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尔·兰希显然没有欣赏这份美色的心思,他皱着眉,克制心里的情绪,冷声道:“陛下,您有忠诚的臣民万万,投靠您的家族也不只有兰希,怎么能说您只有我了?”
指腹擦拭虫皇的泪痕,细嫩的眼角边,西泽尔习惯锻炼而粗糙的指茧动作并不轻柔地擦过,再度抹晕出红意,像是狠狠把虫皇蹂躏了一遍。
“陛下,哭泣是软弱的行为,别让外人瞧见了,动摇对您无上权威的忠诚。”西泽尔声音软了些,拍抚尼禄的后背。
尼禄心里委屈酸涩,趴在西泽尔怀里,小声说:“自孤继位后,你都不像从前那般哄我了。”
西泽尔心说那能一样吗?你现在是皇帝,还有病,我那时还不知道你喜欢我。
“我从前怎么哄你的?”西泽尔无论腹诽多少,面上不显,挑眉轻笑地问,往后躺靠椅背,漫不经心的神情,流露出几分潇洒落拓的过往影子。
他说不上来。尼禄总觉得西泽尔离他更远了,他贴近西泽尔的胸膛,听心跳,不追求什么,单纯享受这个过程。
温热有力的心跳声让尼禄迷醉,沉溺进兰希的胸肌里,兰希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他。
西泽尔受不了尼禄这副模样,面对虫皇兼挚友,他的底线有在后退,但还没退到这种地步。
他几乎是撕开了对方,急忙转移话题,尽量严肃地说:“别打岔,陛下,您不能把希望放到机会渺茫的晋升,您不能再吞噬同族,再杀死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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