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人除了刚落座的苏潇,其他人纷纷起身。
“做什麽,吃你们的,改日约牌啊。”她大方地冲所有人笑了笑,并行了个平辈的礼,然後才随嬷嬷去沈家。
听説苏蕴先走了,苏柚心里抱怨姐姐不讲义气,但很快鲜亲王府的人也过来了,他们没大张旗鼓地説明来意,在苏柚耳边嘀咕了几句,苏柚放下筷子,迅速向在场衆人赔不是便跟着人往外跑。
然後是苏纪珅,他直接説户部事多,先失陪了,有什麽事交代苏澹就好。
苏澹:???
唐麓忙完手头上的活就直接去鲜亲王府接苏柚,顺便看看昔日的兄弟们如今怎麽样,可进入眼帘的是大通铺上躺着的一片伤员。
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伤,有人断手,有人断腿,有人双手都没有了。
这些随护军都眼生,几乎没几个是他见过的,昔日的兄弟还有活着的吗?淡薄如他在当下都忍不住想问。
“我都不记得第几次了,进车马门就能闻到血腥味。”一直忙到半夜,两人才得以回家,半道上苏柚忍不住开口。
“印象最深是你从沧已回来那次,若不是老子医术了得,你坟头草都一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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