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麓审视他,“霍夫子若是觉得随护军不该解散,你怎麽没当庭反驳?傅佑桁也没拦着大臣在朝堂上打架斗殴,吵个嘴算什麽事。”
霍倾卓闭眼,“苏柚就那麽好?”
这下轮到唐麓笑了,“岂止是好,我配不上他。”
“他如今同你也有了结果,你遇事都围着他思考,不觉得辜负自己吗?”霍倾卓话里带着明显的情绪。
唐麓听出来了,原来不是怪他解散随护军,而是怪他目的不纯,做任何事的前提都是因爲苏柚。
“那你们就对他好点,他若是心向着你们,我就向着你们。他若是哪天觉着g0ng里宽敞,住得舒服,我可能就……”
霍倾卓推了他一把,“你是不是疯了?”
唐麓不在意,抱着双臂靠着墙,“霍夫子,你遇事都先来责怪我,有没有想过是你自己的问题?”
“就拿随护军的事来説,你觉得我做得不对吗?不是,你觉得言官这次难得有点道理。”
“你只是在意我的动机,你喜欢揪着诱因不放,你就非要我是出於正义感,爲民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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