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我上回説过不要喝酒吧?”苏柚垮下脸。
坐对面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胭脂行管事,额头破了,一只眼睛还肿得厉害,身上一GU浓浓的酒气,能把人熏吐。
闻言他哭起来,“苏大夫我听您的了,可这由不得我……您也知道我们东家……”
小树的声音从後边传来,“您本来脏腑就喝出了病,説了必须戒酒,服两年的药,现在内里没好,头又破了。”
刘管事的小儿子陪着他来的,也气得説不出话来。
苏柚仔细给他处理了头上的伤口,又让小树带进小隔间脱衣裳,查看还有没有其他部位受伤他本人没察觉。
“刘叔……”
“算了,你都懂,我也不多説了。”
苏柚把冩好的医案递给对方。
刘管事叹气,他知道苏柚想説什麽。上有老下有小,他要是倒下了,这些人怎麽办。
“谢谢你啊苏大夫,我不喝了,打Si我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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