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不介意把唐家和你们一块收拾了。”

        季夏显然被吓到了,捂着脸大哭起来,“唐麓我们没有利用你,我们不是那样的人。”

        季风看上去则更像是被揭穿而恼羞成怒,但他发现自己未必能説得过依旧气定神闲的唐麓,而且这地方是京事府,是唐麓的地界,门口就是两名壮硕的,装备齐全的护卫。

        冷静下来,计算利弊,是季风擅长的,他不会承认唐麓的指控,但这种时候否定也没有意义。

        他故作伤感,也充满抱歉,“你对我们有误解,现在解释你也听不进。”

        “你仔细想想,我们所説的每一句话是不是爲你好?我们是不是有私心?”説完他扶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季夏离开公务房。

        唐麓叫人进来打扫了一遍屋子,然後继续忙手头上的事,但没过半个时辰,许久没露面的唐天宣出现了。

        “季风来过?”

        唐麓头也没抬,“嗯。”

        “你跟他们怎麽不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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