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言总退休了,我再去做别的,这样我就可以去哪都把你带上。」实在不放心对方一个人。

        言觅觉得四十岁退休貌似不错,「那得看田延十年後愿不愿意公司上市。」

        到那时他们可以退居二线,让年轻人带领公司步上新的阶段。

        听到这里刘思鹤脸垮下来,咬牙切齿,「他真是挡了我太多。」

        田延走进来就听到刘思鹤骂他,懒得搭理,打开冰箱拿了罐果酒,继续回客厅看电影。

        酒足饭饱後田延就回自己家了,车就留在这边。言觅被评价为生活不能自理不是夸大其词,他是真的不太擅长,所以收拾厨房和客厅这种事都是刘思鹤做。

        「要不请个住家保姆?」像年阿姨姐弟那样的,姐姐是田延的住家保姆,弟弟是田延的司机。

        这些年刘思鹤只愿意让公共的管家服务安排保洁每周来做大扫除,不愿意外人长住在家里。

        刘思鹤搂住对方,暧昧地问:「言总是嫌我伺候不好吗?」

        「哪呀,就是觉得你不用做这种琐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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