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了,大彻大悟了。把家婆气死这种罪名,差点就要被亲老公安在自己身上,哪怕她目前大脑仍然一片空白,也是不可能让这种事发生的。

        赫卿弦不自觉地从喉间发出一声闷笑,继而又一脸正经地点点头:“夫人的记忆甚好。”

        她发誓,她真的很想对准他后脑勺的位置,狠狠地,用力地,一掌拍下去。谋杀亲夫比气死家婆,多少好一点吧?起码听起来没那么丧尽天良。

        “那请问夫人,打算怎么拯救表妹的终身大事呢?”赫卿弦听她在身后毫无动静,好意地转头温馨提醒,假装没发现她那屠夫般的眼神,努力憋笑,“你是打算智斗,还是勇夺呢?”

        花沫收起那副要宰猪的嘴脸,轻咳一声,重新坐回饭桌旁:“这事吧……”她顿了顿,瞥了他一眼,“我自己搞不定,还得你……请你,跟我一起。毕竟,彤彤是你的……我们的表妹。”

        “可以。”他终于换回了平常的脸色,指尖沿着茶杯边摩挲。

        事实上,他本就没打算把烂摊子留给她自己一个人收拾。如果不是她方才这么“体贴”地同意向彤彤嫁过来,让他心情极度不爽,他不会这样捉弄她,当众拖她下这趟浑水。

        他期待的是,另一种完全相反的答案。

        虽然没等来他想要的回答,但现在这样两个人一起解决问题,也不算太差的结果。

        他收起指尖,直视她的双眸:“怎么做?你说。”

        “嗯……”花沫摸着下巴,把所有人想了个遍,啧嘴晃脑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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