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和我说说,前几年殡仪馆发生了什么事吗?”
听到这个问题,裴窈的手下意识握紧,表情也愈发难看。
“前几年……”
她轻声开口,但也只说了几个字便没有继续,见状,容礼捏了下她的手指。
“不想说就别说了。”
“没什么不想说的,只是觉得有点恶心。”
裴窈安静片刻再次开口。
“我是三年前去的殡仪馆,我们这一行是师徒制,他是我的师傅。”
忽然想起从前的事情,她的语气有些怀念。
“那个时候我刚毕业,和现在比还有些稚嫩,褚文忠便教我做入殓师的道理,他说我们这一行,是最接近死亡的人,我们应该比其他人更加畏惧死亡,但也更加尊重死亡。”
说到这,裴窈的嘴角多了几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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