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天路的哥布林们还有旺财和它的子子孙孙在潦草地填饱肚子以后开始呼呼大睡。

        旺财在出发前曾经用爪子拍着胸脯担保,不管夜里有什么胆大包天的魔物敢靠近营地附近,它都能轻轻松松一爪子拍死。

        不过看它睡死过去以后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模样,哭笑不得的时珺珺还是决定将哥布林中的青壮年分成三批守夜,她和西蓝花分别负责入夜后的第一岗和第二岗。

        时珺珺的白色帐篷比起周围哥布林们千奇百怪的作品像样许多,是绿皮小矮人们从罗宾内特子爵那里缴获的战利品,是目前为止时珺珺在异世界所见做工最为精良的手工制品,即便因为要轻装简行的缘故被拆掉了部分,内部空间还是宽敞得能够让时珺珺在里面站起身来。

        “外套脏了。”

        时珺珺苦着脸将自己身上沾满墨绿色血污的外套脱下,对手机屏幕上的邵崴说。

        匆促之间采购的这些衣服靴子穿戴起来半点都不舒服,因此从雷贝里昂返回后她就脱下了那身穿在外面用来伪装的冒险者服饰,结果在给那名受伤绿皮小矮人止血的时候被溅了满身。

        “还好口袋传送门的外套穿在了里面。”

        脏了的衣服被丢在帐篷外头,免得上面那股浓郁的血腥气让她晚上睡不着觉。

        “不知道有口袋传送门的那件外套能不能洗。”嗅了嗅身上外套味道的女孩撇撇嘴,“都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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