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佩瑜摇头:“不清楚。柳太医从医六十年,颇有风骨是真的。”
“可这宫中的事,很多表面没有任何站位的,实际上都已经站位了,谁也说不准。”
“不如,你试探看看?”
应采澜歪头思忖片刻,问:“这小徒弟,会愿意听我使唤么?”
阎佩瑜叹了一口气,故作伤感:“我这世子妃每日不着家,本世子尽可能给你解决问题,不然,怕不是连你夫君长什么样子都忘了!但要如何降服一个追求梦想的人,那不是得看你的本事吗?”
“……”应采澜哪能没看出来他是故意的?
她自己降服,是有道理的。
可“每日不着家”,是哪来的说法?
她笑了:“我这不是每日都倦鸟归巢,晚上都回来照顾你吗?我还每隔三天就去给王妃按脚呢!”
连他妈都照顾到了。
还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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